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提示:本文故事纯属虚构,不具备现实意义,VIP用户可全文免费阅读。

他作为主管水上执法的刑警副队长,自称“淮河龙王”,却只有一个爱好:女人。在抓获偷挖沙的嫌疑人后,他利用职务便利威逼胁迫,让嫌疑人妻女乖乖向他“自荐枕席”。更有甚者,他还将“苟且之地”设在看守所对面的宾馆,幻想当着受害者亲人的面“淫人妻女”,彻底沦为了受下半身支配的“色虎”。

眼看着2005年春节的年气越来越浓了,家住华东某省淮河岸边的齐小雩(yu)却不得不在腊月二十三这天,丢下两个年幼的孩子,丢下已经被关押的父亲,离开了让她伤心的家,踏上了南下打工的列车。


【资料图】

就在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只知道相夫教子的美少妇,一年后,她不但成了“沙霸”的女儿,还被抓捕她父亲和丈夫的刑警队长胁迫侮辱,沦为其肆意揉弄的玩物。

曾经失身的伤疤也不断被人们茶余饭后揭来揭去,而且她所生活的大户人家一夜之间家破人散…

要不是父亲和丈夫犯事,齐小雩也许永远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

齐小雩的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皖豫交界的淮河岸边,一家人靠父亲采沙养活,日子倒也过得滋滋润润。

2000年,高考差几分的小雩本想再补习一年,但由于上门提亲的踏破了门槛,她就由父母作主嫁了人。她本来就天生丽质,新婚燕尔常受滋润,青春气息中又增添了不少成熟的少妇风韵。不久之后,他们的孩子就出生了。

2001年春,齐小雩的父亲齐军永由于违反当初与阜南县河道管理局签订的只能采沙、不能收费的合同约定,随意向船民收费而被县里终止了合同。

齐俊永不甘心,通过朋友引荐,认识了相邻的河南省固始县河道管理段副段长孙某。

齐俊永向孙某提出代河道管理段收取淮河流经固始县三河乡黄郢、三淮、建湾三个村河段约10公里长的河道采沙管理费。

孙某在明知按国家规定不允许把河道承包给私人进行收费的情况下,自作主张,与齐俊永签订了《淮河采沙管理收费委托书》和《固始县河道采沙收费合同书》。

合同约定:齐俊永在每年向管理段上缴3000元“管理费”后,买断上述河道的采沙经营权,对采沙者按每吨1.5元收取费用,收费发票由河道管理段提供。

齐俊永本来就带着钻空子的目的操作此事;因此他伙同女婿郑守山(批捕在逃)、堂弟齐俊军(另案处理)聘请当地多名青壮年,在河道上采取殴打、搬运船民生活用品、抽柴油、扣船只等暴力手段大肆向采沙、运沙的过往船民敲诈勒索,收取钱财。

就这样,短短3年时间,先后有17名船民被勒索人民币6.6万元,多人受到殴打或威胁。

2004年1月,颍上县照集镇人邓照军、姚孝放等向有关部门投诉齐俊永“纠集地方黑恶势力独霸一方,殴打伤害船民”。

阜阳市和阜南县有关领导对此高度重视,要求阜南县公安局进行查处。同年2月,阜南县公安局安排刑警大队副大队长黄士金领办此案。

黄士金带领侦查人员周某、耿某初步查明了齐俊永等人的犯罪事实后,于3月26日将其依法刑事拘留。

听说父亲被关在县公安局,齐小雩奔波了40多公里前去探望。当齐小雩听说要见父亲必须经过黄士金副大队长的同意时,就打听“谁是黄队长”,没想到正好问到了黄士金。

“你找黄队长有事吗?”黄士金说着,眼睛落在了齐小雩的脸上。

“您就是黄队长吧?黄队长,我想见见我父亲。”齐小雩的眼圈红了。

小雩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那平湖秋月般的大眼睛,那高挑丰满的体态,使她身上有种年轻少妇特有的味道和魅力。这味道和魅力把黄士金看得心跳加快,便不知廉耻喜滋滋地同意了。

一心想着救父的齐小雩哪里知道,黄士金已经开始打她的主意了。

10分钟后,小雩从留置室出来了。黄士金讨好地说:“邓某(同案嫌疑人)的家人每天都在公安局大门口等着,想见都见不到,你一来就见到你爸爸了,别人会以为我处事不公。”说到这里,黄士金又冒出一句“你长得真漂亮,眼睛好大”。

初经人事和世情的小雩哪里听得明白黄士金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只是当他单纯在夸自己漂亮,类似的话她从小到大听过五十遍,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星期后,齐小雩见母亲为了爸爸的事一趟一趟地往城里跑就是没结果,就托熟人要了黄士金的手机号码,邀请他4月5日晚上到酒店吃饭,想请他帮忙把爸爸给放出来。

黄士金欣然应允。酒桌上,黄士金关切地询问起齐小雩的家庭情况,帮她分析齐俊永案子的走势。

“黄大哥,我敬您!”齐小雩站起来先喝了一杯。

“唉,你爸爸和你男人的罪可不轻啊。”黄士金端起酒杯,先感叹一番,眼睛却没有离开齐小雩的胸脯,恨不能一下子把眼前的美女搂到怀里肆意怜爱。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是在酒店里,不如把她灌醉,到宾馆里再任自己所为。

想到这里,黄士金干脆和齐小雩比起酒量来。齐小零本来没什么酒量,但为了救父亲,又不能不笑脸相陪,结果喝了不到半斤酒便舌头发硬,脚下发软,很快就趴在了酒桌上。

见齐小雩已经不省人事,黄士金就搀扶着她来到附近的国际大酒店,并化名“刘伟”办理了住宿登记,让服务员把齐小雩扶到了222房间。

开门的服务员刚离开,黄士金就把客房的门从里面给反锁住了,急不可耐地撕扯起了齐小雩的衣服。

正在这时,齐小雩醒了,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堂堂的警官会置法律于不顾,想侵犯自己。她裹着已经碎成褴褛的衣服,春光乍泄,上半身晃荡着挣扎往外冲。

但黄士金却并没有阻拦,他好整以暇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说道:“你父亲和丈夫还在看守所里蹲着,你也不想他们在里面受苦吧。”

仿佛被施了魔法,齐小雩的脚步停住,她梨花带雨,天人交战了一番,然后毅然转身,按照对方的示意,在敞开双腿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黄士金面前缓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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