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监察官刚起床,就感觉房间里多了点什么。
(相关资料图)
“这是……”
环视了一圈,只见橱柜门外露出了一点黑色的东西。
下床起身,走到橱柜前,拿起了那个黑色的东西:
是一封用黑色信封装起来的信件。
「山姥切長義へ」
(给山姥切长义)
只用巴掌大小的信封,通体黑色、没有纹饰。
被淡蓝色火漆贴封的封口的右下角,有一行用深蓝色墨水写出的楷体。
也许是墨水里掺入了一些银色细粉,透过门窗,在清晨的光线下,深蓝色的字迹微弱地泛着银色的光泽。
还没来得及拆开信件,隔着一扇屏障,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
“本科,我在部屋门口捡到了一个信封。”
山姥切国广刚从浴场回来,就看见自己和本科的部屋门上夹着一个黑色的东西。
取下来一看,是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纯黑色信封。
被淡蓝色火漆封住的信封的右下角,有一行用绿色墨水写着:
「山姥切国広へ」
(山姥切国广收)
墨水留下的笔迹中,淡淡的金色细细勾勒出落笔之人的走笔痕迹。
拿着信封进了门,准备跟本科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却发现:
“本科,你也收到了吗?”
“嗯?啊……刚睡醒,就看见橱柜门上夹着这个信封。”
“既然咱们都收到了这个信封,就说明……”
“只有一种可能,这是有人专门写给谁的。”
另一个声音从门口穿来。
在自家叔叔和叔公的帮助下,终于把所有弟弟们叫起来的一期一振洗漱回来换衣服时:
一开门,就看见部屋门口的地上有一个黑色的信封。
捡起来一看,只有巴掌大小的信封上,除了一块用来封口的淡蓝色火漆,右下角还有一行用浅蓝色墨水写下的字:
「一期一振へ」
(致一期一振)
黑色的信封映衬下,墨水的走笔痕迹被掺入其中的金色细粉突显出来。
互相看了看手里的黑色信封,又对比了一下信封右下角出的字迹。
“从字迹来看,只有那个人了。”
山姥切国广先开了口。
“是啊。”
“确实,也只有他会做这样的事了。”
一期一振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说起来,从昨天开始就没见过他,也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山姥切国广突然想到。
“啊……关于这事,祖跟我说了,那个没良心的又去指挥港了。怕不是又去夜夜笙歌度良宵了……”
长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到。
“可他昨天中午不是回来把公文都处理完了吗?”
一期一振反问到。
“……算了,管他呢。午休那会儿要不要去厨房做点东西,不然那个出去鬼混的跟饿殍似的回来了怎么办?”
“噗……本科你……”
“我怎么了?”
“噗……我大概懂山姥切的意思了。”
“我才是山姥切好吧。真的是……果然,赝品就是赝品,连说个话都表达得模模糊糊的。”
“好了好了,那现在怎么办?先去吃早饭?回来再看信封里的东西?”
“嗯,等会找个时间,我要一个人看信封里的内容。你们随意。”
长义说完就出了部屋。
“确实,本科说的对,还是自己单独看比较好。一期你觉得呢?”
“我的话……毕竟弟弟们比较喜欢跟着我,所以得挑个能独自待着的时候呢……”
想到自家那群看上去就很热闹的弟弟们,一期一振有些苦恼地笑了笑。
“嗯,确实呢。”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先去吃饭吧。”
说完,两刃一前一后往食堂走去。
毕竟:
(吃完饭,还得找时间给那个人回信呢。对了,还有礼物。)
(不知道这次的味道,他会不会喜欢呢。虽然他不怎么挑食,但还是希望他能喜欢这次的礼物呢。)
(居然又去指挥港那鬼混了,要是今晚还不回来,明天开始就别回来了。)